而后,李泽就像恢复了最初圈子传的模样。
在好几晚的厮磨里,他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警告:“宋一曼,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永远别想......”
那几声仿佛一语成谶,让我挣脱不开。
我怎能忘了,李泽这种在名利场里的狠角色,比起温情和体贴,他更痴迷的是掌控和暴力。
我怎能忘记,他外面就算裹着温柔的皮,也藏不住骨子里那股凉薄的戾气。
我们这场阶段分明的缘分,从一开始就该彻底斩断。
在医院结果出来后,他们没有等我,直接回了郊区的别墅。
等我忍着小腹的坠痛一步步走回去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主卧里面依旧传来一阵阵的欢愉声。
我握着把手的手心被烫出了汗。
看着客厅那张我和李泽结婚时唯一一张照片。
我喉间发涩,看了许久,将它取下用剪刀剪了稀碎。
想找颗止疼药,却发现被人丢进了垃圾桶,混着剩下的汤料。
我无声蜷缩在垃圾桶旁。
裤脚渐渐被血洇湿,意识也在此刻模糊,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压着个人影。
还不等我彻底清醒,就听见一道惊讶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姐姐,泽哥昨天找了你一晚上,原来你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你要是回来了,可以跟泽哥说呀,害我们找这么久,还有这,你这。”
我这才发现,我被***了衣服,全身酸痛。
身上的男人一直手抱着我,一只手抓着我的胸部。
所见之处,肌肤上全是红痕。
这个房间本是保姆房,一年前,保姆们见风使舵,将我赶到了这里。
窄小,闷热。
我慌张推开身上的男人,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李泽跨步进来,愤怒的抓着那男人的头发就是一拳。
“你踏马,我的女人也你敢上,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知死活。”又是一拳。
那男人顿时被揍的鼻青脸肿,捂着嘴巴趁机逃去。
李泽转向看着我,气的脸通红,脖子上青筋凸起。
对着我吼:“宋一曼,你就这样作践你自己,你可真行。”
我以为他会打我,可没想到他挥起来的拳头打在了墙壁上,接着大步离去。
包香兰倚在门口,讥笑着说:“宋一曼,怎么样,滋味如何?”
“我是李泽的妻子,你这样动我不怕他知道真相后的后果吗。”
包香兰冷笑,走到我面前用指甲戳了戳我小腹。
“妻子?宋一曼,你怕不是疼糊涂了。你以为泽哥真把你当老婆?”
她忽然凑近,在我耳边字字淬毒。
“你知道吗?你那条平安项链上的药物,不光让我起疹子,还能让你***大出血。”
“医生说,你这辈子都别想怀孩子了,哈哈哈。”
我浑身一僵,难怪,难怪我昨天小腹一直坠痛,原来都是拜她所赐。
都是包香兰!
不,这一切就是我不该认识李泽。
父亲啊,要是您当年没有带队去营救李泽,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
我抬手脸上的泪水,愤然抬头扑上去,却被她轻巧躲开,后腰撞在一旁桌角,疼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