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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里,我是顶流摄影师李泽的妻子。

他出身显赫,家境在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自身更是手握无数奖项。

网友们总在羡慕,说李泽的妻子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有这样的考公,怕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

可是很少人知道,我过的连臭虫都不如。

外面的光鲜亮丽、福气也只是假象。

但是现实就是现在,如此的不堪。

他拿走我的所有证件,手机更是隔几天才给一次,每次只让用十分钟。

三年来,我没有一分钱,没有自己的时间,甚至没和李泽之外的人正经说过话。

“***,你就这么想跑是吗?”

李泽对着我一脸的嫌恶,随手从钱包里面抽出几张***甩过来。

迎面扑来的纸币带着锋利,划开我的脸颊,也再次划开我的自尊。

父亲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每天需要药物维持着身体机能,而这些,都是李泽在支付,而那点自尊算什么。

我蹲下身,一张张捡起来。

站起身平静地转身,在即将走出大门时,背后传来如火的目光。

男人叫住了我。

冷声道:“脖子上的那条平安符项链留下,兰兰这阵子睡不好。”

这条项链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我瞬间红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李泽依旧冷漠:“多少钱,你开个价。”

我攥紧项链。

他明明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明明知道这条项链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要,明明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念想。

但是我也知道,半年前去爬山的路上就因为没有给包香兰拿包。

他让保镖压着我的头趴在地上给她***。

我发着抖取下了平安符项链,鼻头泛酸交到了包香兰手里。

哽咽开口:“希望你好好待它,也希望你夜夜好梦。”

闻言,李泽难得见的好脸色。

包香兰接过项链之后,没过多久一阵惊呼,她的手臂上出现大片的红疹。

他抱着包香兰撞开我就往外走,并且吩咐我将他们送到医院。

路上,小腹的疼痛让我额头沁满冷汗,似乎越来越严重。

李泽环抱着包香兰坐在后排。

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也在后视镜看到了包香兰若无其事对我的笑意。

到医院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手链上涂上了包香兰过敏的物质。

幸好救治及时,不然可能过敏休克。

医生话音刚落,我就莫名其妙被他甩了一巴掌。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阴毒?”

“兰兰从始至终没碍你半分,你敢对她下这种死手?!”

他攥着我的手腕往死里拧“她要是有半点事,我扒了你的皮!”

我看着他眼底对另一个人的呵护,只觉得连呼吸都疼的厉害。

三年前,李泽因家室不错,又突然冲上了顶流摄影师的梯队,加上说话性子直,得罪了不少人。

在一次外出时,被人报复绑架,甚至想要将他卖给境外。

我的父亲当时是此案带队的刑警,为了救李泽的命而受了枪伤。

最开始的他,不似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父亲抢救的时候,他支付了我父亲全部的医药费甚至现在,虽然最后以植物人的形态活着,但我依旧感谢。

我记得那天下午,他匆匆忙忙地出现在我家里,跪着请求我母亲让我嫁给他。

母亲笑着,将我的手交到他的手上,宽心的说“曼曼这孩子父亲多亏了你,她脾气不好,你以后多多包容些。”

可转眼,结婚第三天在回门的路上,母亲外出采买时遭遇车祸,当场死亡。


更新时间:2025-08-18 19:2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