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秦冲是著名作者莫白成名小说作品《多余的爱就是一种欲望》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清云秦冲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清云的指尖掠过书页上“慈悲”而这时,檐角的风铃突然响了。她抬头望向窗外,四月的雨丝正斜斜地织着,把对面的玉兰树洗得发亮。这...
多余的爱就是一种欲望第1章精彩内容
清云的指尖掠过书页上“慈悲”而这时,檐角的风铃突然响了。她抬头望向窗外,四月的雨丝正斜斜地织着,把对面的玉兰树洗得发亮。这样的雨天最适合读《金刚经》,那些“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句子像温水,总能熨帖她那颗过分柔软的心。她总觉得世间万物都裹着一层薄脆的玻璃壳,轻轻一碰就会碎。楼下收废品的老张弯腰时脊梁骨发出的声响,地铁里年轻母亲哄哭闹孩子时沙哑的嗓音,甚至办公室打印机卡纸时发出的呜咽,都会让她心里泛起细密的疼。同事们说她“菩萨心肠”,她却知道,那更像是一种无法治愈的敏感——像赤脚走在铺满碎玻璃的路上,每一步都在感受他人的疼痛。独居的公寓在老城区的六楼,没有电梯。每天爬上爬下时,清云都会数楼梯转角的裂缝。第一百零***台阶有块菱形的缺损,是去年冬天被楼上搬家的冰箱磕的;第三层平台的墙皮剥落处,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像块结痂的伤口。这些细微的印记构成了她生活的坐标,比日历更清晰地标记着时间的流逝。清晨五点半,清云准时醒来。瑜伽垫铺在木地板上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做下犬式时,能听见楼下早点铺掀开蒸笼的声响,白汽混着葱花饼的香气顺着纱窗钻进来。七点十五分出门,步行十五分钟到地铁站,三号线转一号线,出闸机时刚好八点零五分。这份精确到分钟的规律,是她给自己筑起的堤坝,抵挡着外界汹涌的不确定。2008年的夏天来得格外早。六月中旬,气象台就挂出了橙色预警。清云的白衬衫后背总洇着淡淡的汗渍,地铁里的冷气吹得人关节发僵,出站时被热浪裹住的瞬间,鼻腔里全是柏油融化的味道。那天她刚到公司,就看见公告栏前围了群人,红底黑字的调令名单里,她的名字后面跟着“调至第三事业部”。第三事业部在城郊的产业园,离她的公寓四十二分钟车程。清云站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影子缩成小小的一团,突然想起二十岁那年,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日子就像棉线,看着松散,其实早被命运的针脚缝好了。”新办公室在二楼西侧,整面墙的落地窗把阳光毫无保留地灌进来。清云整理工位时,发现窗台上摆着盆绿萝,叶片上积着薄薄的灰。她找来抹布细细擦拭,指腹触到叶片边缘的锯齿时,身后传来一声笑。“新来的同事很爱干净嘛。”那声音像冰镇酸梅汤滑过喉咙,清冽里带着点甜。清云转过身,看见个穿浅蓝色衬衫的男人倚在门框上,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有道浅浅的疤痕。他的头发剃得极短,跟光头差不多了,头皮在阳光下泛着青,反倒衬得眼睛更亮了,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我叫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