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野种,都不要了一双小手抱住了我的腿,打断了我的怒火,江期许奶声奶气道:“妈妈,你说什么呢。”
江荣岁暗下去的眼睛重新燃起希望,贺明却一拳打上去。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我却没管,只是蹲下看着江期许。
他身后竟还跟着一个极瘦弱的男孩。
我有些失神。
如果我的孩子长大了,也会这么叫我妈妈。
期许,那是我所有的期待。
长达三年的备孕,打到身体里无数的针剂,人工受孕的折磨,我全都忍耐下来。
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我的期许,我连一眼都没有看,就被抱走了,她的心脏换到了这孩子身体里。
她得多疼。
细细密密的疼痛让我得脸有些扭曲,江期许害怕的后退一步。
柳期期穿着高跟鞋跑过来,护在江期许面前,像条母狼。
她轻蔑的靠近我挑衅道:“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阿岁,他是我的。”
“那天晚上我知道你都听到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江荣岁那边还在打,柳期期却一把将江期许推下台子,伴随着一声惨叫,期许尖锐着哭喊妈妈别打我。
柳期期惊叫一声也跟着跳下去:“阿虞,有什么别拿孩子出气。”
这些手段我在八岁就见过了。
大的小的哭成一团,我居高临下的站着,淡淡的笑了。
外面的人清理的差不多了,乌泱泱进来一片人,为首的是我的老熟人。
目光交汇,我淡淡的略过去,她低眉顺眼的站在江荣岁身后。
江荣岁和贺明终于不打了,在这种时刻,他竟然还顾得上让我先坐下。
“阿虞,你先坐下你膝盖受伤了不可以久站。”
“你别怕,我来处理。”
江期许瞬间坐地上哇哇大哭起来:“爸爸,妈妈不喜欢我,她刚才说要摔死我。”
“我不要这个妈妈了,我要干妈。”
乖巧消失了,我抬眼,正对上柳期期嘲讽的视线。
江荣岁对江期许严厉呵斥:“江期许,这是你妈!你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看似护着我,却没有说不是我做的。
一旁的男孩静静的看着。
我走上前男孩却后退几步,见我抬手满眼都是恐惧,他抱头蹲下,一声不吭。
露出来的胳膊满是伤痕。
柳期期充满恐惧的一惊一乍:“江野是个孤儿,你别吓着他,他不会说话,没办法给你作伪证。”
江期许吓得抽噎,却不敢再哭,他怨恨的瞪着我:“小孩不会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