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等啊等,依旧没见有人出现。
倒是在全军区的见证下,收到了前夫送来的九十九个花圈。
左联祝不孕不育,右联贺儿孙满堂。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七年了,我已然真的说到做到,放下了。
果断切掉了和陆锦的任何消息来源。
只是没有想到,再次遇见她会是在A市的画展上。
那时我还在拉着女儿观画。
她白白净净的,小名安安,从小就不爱哭。
就是爱打架,听见其她小朋友说她是没爸爸的野孩子时,她将人打哭一片。
和其家长对峙的时候,她们理直气壮:
“我孩子说的有错吗?你老婆都不要你,活该孩子没爸爸!”
我好言好语:“我们好好说,先别吵架。”
对方:
“没妈的玩意,难怪没家教!”
我客气礼貌:
“别说脏话好不好?”
奈何对方听说背景不俗,老公是知名企业的经理,自家孩子惹出好几次祸,最严重那次,甚至差点伤了一个小朋友的眼睛,却全都被打发处理了。
现在又怎么会怕?
这不,手指快戳到我脸上了,唾沫横飞:
“说就说了又如何!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等我老公来了!我要你们好看!看你这副窝囊样,以后小的长大后肯定也是不三不四!”
我:“……”
我叹了口气,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原本还趾高气扬的人已经从震惊中对我哭丧着脸。
哭着求着让我别辞退了她老公。
我抱着孩子无奈:
“都说好好说了,怎么就是不听呢?这就是你老公吧?来,小张,别站着,跪着说话。”
我百万年薪养的人,也是瞎了眼敢舞到我面前来了。
来人刚推开门时气势还很嚣张,第一眼看见园长就要她开除人:
“一个没妈生的女儿你也敢收?不嫌晦气?”
说着扭头看见一旁端坐着的我腿下意识一软,反应过来什么,颤声:
“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