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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穆医生很熟?”宋庭辉挺直腰背,深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是她回国以后,宋庭辉第一次正眼看她。

南嘉抬眸,目光对视:“今天之前不熟。”

“一个晚上就熟了?”语气仍旧很平和,只是眼神里极速地闪过一抹凌厉。

南嘉垂下眼说道:“聊了一会儿天,穆医生人挺好。”

宋庭辉停顿了几秒:“以后回来打电话让刘叔去接你。”

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往大理石台阶走去,南嘉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走廊才上楼。

次日,宋庭辉下午两点多就来医院,以往他都是待会儿就走。

那个下午,宋庭辉难得地一直陪在病房,南嘉则在楼下小花园的躺椅上睡了一觉。

醒来,估摸着宋庭辉应该走了,便起身回去。

没想到宋庭辉还没走,刚好周姨过来送饭,老爷子趁机说:“正好,南嘉回来这么久了,一直守着我这个老头子,庭辉,晚上你带南嘉出去吃点好吃的。”

“嗯!”宋庭辉微乎其微地应了一声,弯腰拎起沙发上的休闲西装,睨了南嘉一眼率先出了门。

南嘉跟在身后,俩人一前一后走到一楼大厅,露天停车场就在旁边,宋庭辉要去开车。

南嘉忽然说道:“小叔,晚上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就不麻烦您陪我了。”

宋庭辉倏地停下脚步,掀起眼皮,直直地盯着她:“宋南嘉,置气也要有个度!”南嘉愣了一下,而后轻笑:“您想多了,我没有在置气,是真的约了朋友。”

宋庭辉怎么会以为她在置气呢,南嘉想。

置气是彼此在乎的人在行使被爱的权力。

她哪有资格和宋庭辉置气?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南嘉打开微信界面,找到和乔胜月的聊天记录举在宋庭辉眼前:“真和朋友约好了,您看。”

宋庭辉垂眼看了几秒,南嘉确保他看清楚之后,收回手机,说:“小叔,那我就先走了,朋友还在等我。”

“我送你。”

宋庭辉扔下一句便径直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见南嘉没有跟上来,轻嗤道:“不是没置气吗!还不走”南嘉站在原处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打车过去,就不麻烦小叔了。”

纤细的身影看过去倔强而沉寂。

宋庭辉这会儿完全转过身,正对着南嘉,深邃的眼眸***几分嘲讽:“你现在是想和我划清界限。”

南嘉回:“南嘉不会,小叔是我的恩人,我报答都来不及。”

“你就是这样报答的?甩脸色给我看?”南嘉心尖蓦然刺痛了下:“我不知道您说得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因为我拒绝让您送,那我现在就上车。”

说完,南嘉抬眸,直视宋庭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一种无力感遍布周身,宋庭辉突然就不想看见她。

转身,步子迈得很大,背影挺拔,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前。

南嘉轻抚了下有些闷的胸口,往另一个出口去。

*宋庭辉驱车离开医院,车子在道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一段时间后,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陈医生,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南嘉的病情。”

半个小时后,宋庭辉敲开心理咨询室的门,陈舒婷刚送走一位因失恋而试图自杀的年轻男孩。

男孩二十一二岁,长得很秀气,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陈医生,您说有一天我真的能忘记他吗?”陈舒婷沉静地望着他,坚定地回道:“只要你好好活着,一定可以的。”

男孩眼眶有些湿润,微微点头离开了。

宋庭辉瞥了一眼男孩手臂上的刀痕,皱着眉问:“陈医生,每天来找你咨询的是不是都是这些为情自杀的半大小子?”陈舒婷轻笑一声,没直接回答:“宋总,您坐!”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宋庭辉面前:“宋总,我记得之前就和您说过,有关南嘉的咨询我***为力,我不能凭你的口头阐述就判定她一定有什么心理问题,除非你让她亲自过来。”

陈舒婷是业内顶级心理咨询师,早在五年前,宋庭辉出极高的价买过她的咨询。

陈舒婷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宋庭辉时他身上的那种压抑感,像是一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

当时她还以为是宋庭辉有什么心理疾病。

直到他沉着脸说了南嘉的情况并要求她给出一些建议。

通过宋庭辉的阐述以及他给她看的那本日记,她基本能判断宋庭辉口中的那位养女是典型的因爱生妒而产生的心理问题。

不过陈舒婷有她做事情的原则只要本人不在场以及没有和本人谈过话她是不会下任何判断的。

没想到时隔五年宋庭辉又会因为这件事来找她。

宋庭辉似乎早就料到陈舒婷会这样说,他神色平静道:“陈医生,我明确告诉你,她本人不会来,并且我也不希望她知道我来找过你,但是我会找机会让你们碰面,到时你和她聊聊。”

陈舒婷听完,轻笑出声:“宋先生,心理医生是人不是神,要是病人不配合治疗甚至病人不承认自己有病,治疗很难开展下去。”

宋庭辉剑眉微拧,语气不自觉地强硬几分,透着上位者的强势。

“陈医生,我是信任你才找你,你要是一直这么不尽人情的话,后果你不一定能承担得了。”

陈舒婷愣了一下,她属实没想到以他的身份会说出这么幼稚威胁的话。

不过,以他的权势要想整自己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再说,她也想看看能够让宋庭辉这种天之骄子的男人放在心上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

于是,陈舒婷答应他和南嘉见一面。


更新时间:2025-07-05 19: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