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一直没有看破而已。
以至于后面他多次跟我起冲突,有意无意跟我争执,到后面光明正大抢功,我都以为是他性格问题。
从未往其他地方想。
如今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护士的话让我思绪渐渐回笼:
「先生,医院规定的缴费时间最长是三天,请尽快缴清费用。」
我捏紧手中的账单,半晌道:
「好,我会在三天内缴清全部费用。」
护士点头后就离开了。
正想怎么凑够这笔钱,手机突然弹出房产办理下来的消息。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踉跄起身。
这可解了我燃眉之急。
这个房子原本是我为了给母亲养老买的,虽然是十几平米的单间,但优势在于交通便利。
可如今,母亲已然离世,这个房产手续办下来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倒不如转手卖掉,也好给母亲办个体面的葬礼。
想到这,我连忙将房子低价挂了出去,希望有人能看上这单间。
没一会儿就有买家主动联系我,约好碰面地点后,我便赶回去拿房产证明。
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虽然只是个小单间,却也是我这七年来努力的证明。
这都是我一点一滴在外面做***攒起来的,无关在秦家当保镖的一分一毫。
说起来也可笑。
我在秦家这些年,竟一分都没攒下来。
不仅如此,还因岑墨三天两头在秦维祯面前公然污蔑,反被秦维祯处罚扣掉了全部奖金。
连那保底的薪资都保不下。
可岑墨却能不劳而获,随便跟秦维祯说一句话就能得到我打工一辈子都挣不来的江景房和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