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敏君没说，莫恒言越发的不安起来。

直到车子开到了一个山崖边。

两人下车后，莫恒言看到一群人压着一个被折磨得面无全非的女人，唯独那双眼，异常的明亮倔强。

莫恒言心头一跳，他认识这个女人。

甚至很熟。

人群中，有人看到祁敏君，上前来：“祁总，已经确认，这人是卧底。”

莫恒言瞳孔骤缩，后背竟然生生出了一层冷汗。

祁敏君握住他的手：“恒言，怎么了？”

关怀的话语，可莫恒言却没有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关心。

她又说：“恒言，你说，卧底该怎么处置？毕竟你们是同类。”

这话一说，那面无全非的女人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那个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支吾着，想要挣扎却又被人踩在脚下。

莫恒言只觉遍体生寒，脖颈上青筋清晰的涌动。

“敏君，五年了，你还不信任我吗？”

他眉头紧皱，英俊的脸上有了愠怒：“一进集团，我就跟你说了我是卧底，和警方的每一次交涉也都在你的监控下……”

话未说完，祁敏君冰冷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愉悦的笑了。

“我当然相信你了，恒言，你可不能背叛我，否则……你的下场会比她还惨。”

她向下属示意：“干掉她。”

“砰！”

一声闷响，身后再也没了声音。

莫恒言看着面前祁敏君得意的眼，只觉得自己像被吐信的蛇缠住，拖进深渊。

挣不脱，逃不掉。

……

晚上，九点。

盛世会所。

莫恒言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他将一根烟叼进嘴里，颤抖着手点烟。

“咔嚓——”

几声后，就是没有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