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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陆临现的养妹说近日总梦到蛇睡不好。
他就命令厨师将我怀里养大我的双头蛇母砍去一头。
“定是因为这双头蛇邪气,才惹得娆娆噩梦连连。”
我看着掉落地上的蛇头对着陆临现目眦欲裂。
“结婚时你曾答应我待它如母!你是这么履行诺言的吗!
双头是蛇王的象征,你砍了她一头跟要她死有何区别?”
陆临现只是提起陆饶被染红的裙摆厌恶道:
“不要再编没逻辑的故事,一个畜生罢了!”
蛇母血淋淋的身躯缠绕臂弯,想阻止我再惹恼陆临现。
当晚,我泪眼朦胧抱住她进了陆老爷子的房。
“如今蛇头落地,蛇母已再无号令群蛇的能力,陆家靠蛇毒当了首富,恩情也算还完,让我们走吧。”
......
蛇母强忍着疼痛也要攀上我的脖颈,阻止我离开。
蛇母失去了号令群蛇能力,但她知道我也有让众蛇听命的本事。
陆老爷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给蛇母找最好的兽医——”
未等他说完我咬着牙道:“万年难遇的双头蛇,区区兽医毫无作用。”
有人打来电话:“陆董,不好了,蛇突然到处乱窜难以控制。”
陆老爷子颤抖着***:“完了,我们陆家完了。”
蛇母也流出了血泪,陆家答应护蛇群世代无虞,哪怕她落得如此下场也想护着陆家。
不忍蛇母流泪我拿起砍下的蛇头对嘴吹气,远处传来阵阵蛇打尾的声音。
陆老爷子转悲为喜,一连朝我磕了好几个头,嘴中念着真是神迹。
他给陆临现打了十几个电话,对面传来暴躁的声音:
“娆娆难得能睡着,非要在我哄她睡觉的时候打来电话!沈寒云又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了是吧!”
陆老爷子发出颤音:“你这个混账!谁让你砍了双头蛇,陆家差点就毁在你的手里!”
“不要再信那个毒妇夸大其词,我砍了蛇头又怎样,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那是因为——”
陆老爷子还未说完,话筒中就传来嘟嘟声。
早已料到结果我冷冷道:“请老爷子回吧。”
漫长一夜,蛇母用冰凉的身体抚慰我。
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几个男人将我押至陆娆房间。
她头发凌乱,白裙被人为地撕散在胸间,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他沉着脸色:“我们在后山玩乐,几条小蛇上来就撕扯,之前我中了蛇毒,便是你用血来解的。”
“来人,给沈寒云抽血。”
我挣扎着护住手腕:“不可能!我已跟他们通过灵,这后山的小蛇不可能伤人。”
陆娆的身上根本没有蛇咬的伤口,嘴唇红润。
我拉起陆娆的裙摆,“是这上面沾染了蛇母的血,他们闻到了才伤心地把它撕扯下来!”
“我不能再被抽血,我身体越弱,控制蛇的能力就会越弱!”
我着急地朝四周查看,“小蛇呢?”
陆临现斜睨着我:“你抽完血就把它们给你。”
家庭医生犹豫:“可是之前为了救陆总夫人已经抽了500毫升——”
男人面不改色,“让你抽,你就抽。”
冰凉的针头**了血管,陆临现嘱咐道:“前段血不要,不够温热,会凉到娆娆。”
我一心只想着小蛇的安危。
陆临现当初扬言要蒸蛇蛋,我百般哀求,才同意将蛇母的蛇蛋扔到后山。
我明明嘱咐他们不要在人面前现身,如果不是嗅到了蛇母的血味,也不会......
小蛇的身影从窗台冒出,我摇了摇头,努力用残存的意念安***它们。
可被抽了大量的血我气若游丝,难以通灵。
他们摇着身子就缠上我的手腕,不让抽血。
“该死的蛇!”